“为了找你受的伤。”陆薄言端详着伤口,“在山上被那些带刺的藤蔓割伤的。” Candy扫了扫四周:“话说回来……苏亦承呢?他明明来了的。”
陆薄言微微颔首,进|入专用电梯,径直上了顶楼的包间。 活了三十年,苏亦承只被一个女人咬过洛小夕,还不止一次。
但不是,他和苏亦承还什么都不是。 到了下午,她估摸着应该差不多了,开车到承安集团去,顺利无阻的进入苏亦承的办公室,却被告知苏亦承去机场了。
“简安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你告诉哥哥。”他循循善诱。 “别人说备胎可怜,可世界上还有你这种连备胎都不能当的,可怜的哟。”
苏亦承坦然道:“昨天晚上是你主动的。” 不用看得太仔细,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,特别是轮廓,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,不苟言笑时,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