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管,再次低头,怀中忽然一空,她身形敏捷,竟从他腋下钻出去,瞬间退开好几步。
“我刚过来。”他说。
“妈,你换衣服吗?”她问,“不换衣服我们马上走。”
“什么事?”他放下文件来到她身边。
“那都是骗人的。这个手术最伤女人身体,而且流产之后还要坐月子。”
罗婶很好奇,但司俊风沉下的面孔让她不敢再说话。
这点力道对祁雪纯来说不算什么,她完全可以抓住旁边的一根柱子,然而巧合的是,她伸出的手上戴了两只玉镯。
“想必你也知道了,祁总欠钱的事了,”凶狠男说道:“祁总欠钱不给还闹自杀,我们是来看看情况的。”
“放心,我今晚不会走。”
但脚步仍在往前,竟走到了椅子边。
司俊风轻勾薄唇,似笑非笑,“也许你应该想,他们为何而来。”
许青如啧啧几声:“不要跟我炫耀,你们在床上有多和谐好吗?”
然而除了她,其他人都已秒懂是什么意思。
车子停下。
众人亦面面相觑。
没人接。